严道心倒也爽快,点点头,一伸手就把那根银针拔掉了。
陆炎吃痛地攥着自己那根手指头,再看看祝余,冲她点点头:“你小子虽然没有一膀子力气,但我敬你是条汉子!”
祝余有些哭笑不得,转眼看到陆卿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便悄悄对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没关系。
“我出去看看符文符箓怎么样!”严道心收好银针,起身往门外走。
陆炎见他步履很稳,和精神得很,完全不似受到干扰的样子,和他们都不一样,不禁有些惊讶:“神医不怕迷烟迷药?”
“经常喝酒的人,酒量会变大,胡吃海塞的人,饭量会变大。
这东西,就跟喝酒、吃饭差不多,次数多了就有量了。”严道心嘴上说着,没多做停留地继续往外走。
“神医他……没事儿就拿迷药出来练练量?”陆炎惊诧地问陆卿,他知道陆卿和严道心交情最深。
陆卿笑着摇摇头:“他倒也不至于爱好如此怪异,不过就是自己配置的过程中,总不好用别人去试验效果。
在自己身上用的次数多了,也就耐受了。”
二人说话间,严道心已经拉开了房门,动作微微一顿,扭头对屋内的人说:“过来帮我搭把手,这哥俩儿都晕在外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