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联想到粥铺掌柜的那番话,半年前赶集的人忽地变少,三月前更是少有人来,现今四月末了,那三月前不正是犁地之时吗?虽说正值乱世,可毕竟还得要裹腹才是,假若无力耕种又何必耗费心力开地划垄?
无论怎样,单凭有人用“障眼法”来阻隔外人进入村子,这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内中之事绝不简单。清源已做好了打算,待将麟祺送回府中,自己必是要再回来弄个明白不可。
雨势渐小,清源可不打算几人这般狼狈的模样去驿站,将蓑衣捆在了木桥的夹角处,不多时就弄了个简易的窝棚出来。
几人光着身子蹲在桥下,不管是人还是衣服都得清洗一遍才是。清源呲着牙洗着沾了尿的裤子,洗了几遍还是觉得有味道。
“哥这衣服是沾了什么,怎么臭臭的。”麟祺撅着嘴嘟囔着。
“还不是汗臭味。”清源咧嘴一笑,好在他没洗我的裤子,要不然都得被熏过去。
德文一听已是满脸通红,赶忙夺过清源的外衣。“少爷,我来洗吧,您去看着点大龙,可别叫他把衣服洗破了。”
德文可是羞臊得不行,这哪里是什么源哥的汗臭味,那是自己在他肩上留下的尿臊味。哎,当时连颠带吓的哪会忍得住,好在雨大未叫源哥发现,不然可有自己受得了。
“小哥,我给您洗吧。”六子现在对麟祺可是殷勤着呢,若不好好哄着,遭罪的一定是自己。
麟祺看着六子的模样忽地凑过来耳语几句,六子的脸立时红起来,小声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小的时候还没这样,也就这几年才感觉大些。”
麟祺又偷瞄下清源,自顾自的小声说道。“哥的才叫大。”
六子听得也是真切,少爷还真是敢看敢说,自己虽几次同源哥坦诚相见,可眼睛始终不敢看源哥的那里。少爷也不知道羞,这等话私下里都是不该说的,更何况是同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