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皂角或是胰子清洗的确是不行,清源和德文此时看着各自手中的衣服都是一副“心怀鬼胎”的样子。几人算是弄得干净,哆哆嗦嗦的挤在一起各想着心事,只等雨再小些,搭在一旁的衣服能被风吹得干爽些。
雨可算是停了,漫天的乌云却还没有散去。衣服穿在身上虽说还是湿漉漉的,但是没有了泥水看上倒还算干净。日落时分几人真就赶到了官道旁的那所驿站。
“通行证”上那几个鲜红的大印此时竟极具威慑之力。驿站管事的看到印章便立时换了副面孔,忙叫手下人去准备房间和吃食,就连洗澡水都得赶快去烧。
管事的就怕这种看似平常却怀揣着证件的人,指不定是哪方大员派来的暗访之人,自是要小心翼翼的接待。可看到张作霖印这四个字时,一时间三魂七魄都要吓出来了,这已不是小心伺候的事,现今在这关外可不敢得罪张老疙瘩。
清源看着德文的眼神已满是暧昧,这哥哥咋就想到拿出那“通行证”的?不是说废纸一张了吗?自己可是万万想不到的。这一路上亏得有他相助,现今看来宁可不娶媳妇也绝不能少了德文。要不是自己这身上的味道难闻,定是要将他抱过来啃上几口。
几人洗的可是一个干净,就连臭烘烘的衣服鞋袜也被管事的拿去洗了。穿着干爽的官衣,倒在热乎乎的火炕上,现今就等着开晚饭了。
麟祺吃过晚饭便钻进了热被窝,这眼皮说什么也睁不开了。德文给六子把完脉也终于能松口气,有惊无险也好,歪打正着也罢,六子体内已无中毒的迹象。
清源对着德文说道。“如此说来,这花斑蛇酒还真能解那个毒。”
“源哥,当时我还看见您浑身冒金光来着,这也是因为中毒的缘故?”六子一旁忽地问道。
清源一愣,怎么自己除了冒仙气、吐丹气的,还有浑身冒金光这茬?那时他真的是已经着了道了。“应是如此,现能确定你所中的毒亦可迷人心智,好在当时咱们走的也算及时。”
德文忽地又想到一件往事。“源哥,提到这迷人心智?我那里还有些存货,等回到铺子查验后我再找您商议。”
六子对自己这中毒之事确认无疑,可自己亲眼所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