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能不能再用点别的方法巩固治疗一下?”
她都不用猜,有些地方突兀到无法忽视。
“你……”
她的说辞刚冒出来一个音,裴译州的话抢先一步:“麓麓,我能确定你还爱我的方式不多,很多办法只能靠胡思乱想,很难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只有在一起的时候,才让我觉得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你一定是爱我的。”
“……强词夺理。我们一直在一起。”
他总是不相信自己被爱着,但又不愿意相信自己爱的人不爱他,所以习惯性加上很多限定条件作为辅助,只为了得出一条给自己洗脑的结论——只要xxx,她就一定爱着我。
裴译州追逐着她的味道:“我们有七年零五个月没在一起过,严格说起来,今天才是我们重逢的第一天。”
“那这时候你应该老实点,说会儿话聊表心意就够了。”林麓推他的脸,上半身极限后仰。
但裴译州的吻立马追上去:“不够。麓麓,可怜可怜我。”
“你有什么好可……”
他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无名指上冰凉的戒指就贴在她唇瓣上。
林麓垂眸去看,戒指窄窄的亮面上似乎能反射出真心。
她放松了防备,裴译州的吻长驱直入。黑色针织衫的纽扣被一颗颗咬开,领口下皮肤白得晃眼。
林麓的记忆里是很适应濡湿状态的,她没什么反应,只在被咬时倒吸了口气,揪着裴译州的头发往外扯。
“变态啊你?”
裴译州颠了下腿,表示这点程度还够不上变态的评价。
他们本就紧紧相贴,颠腿的动作带来点摩擦感,让林麓手脚都蜷缩起来。
“你!”
“麓麓,麓麓,麓麓……”
谁也拒绝不了被全身心爱着的感觉。林麓心尖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