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戏杀青那天,剧组在操场办了小型庆祝会。南希举着摄像机记录下每个人的感言,轮到江辞暮时,他看着桑疏晚眼里的星光:“七年前在图书馆捡到她的钢笔,就像捡到了全世界最亮的星星。后来发现,这颗星星身边还有三颗小月亮,把她的世界照得更暖更亮。”法拉突然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四枚定制戒指,戒圈上刻着四人名字的首字母,连起来是“star”。
新剧《玫瑰航线》开机前,四人挤在爱丽丝的工作室选戏服。法拉摊开设计图,每件戏服的内衬都绣着不同的小图案:桑疏晚的是星星,爱丽丝的是月亮,南希的是摄像机,法拉的是试管。“这样我们就像永远陪在你身边,”法拉眨眨眼,“哪怕你在太空站拍戏,也能摸到我们的‘签名’。”
开机宴上,江辞暮悄悄把桑疏晚的戏服外套披在她肩上,自己却穿着单薄的衬衫。爱丽丝看在眼里,偷偷把自己的羊绒围巾塞进他手里:“别装硬汉,晚晚说你去年冬天为了给她送汤,自己冻感冒了三天。”南希举着酒杯过来碰杯,眼底藏着笑意:“辞暮啊,以后别总在监视器前盯着晚晚的特写,导演说你把人家镜头都盯出洞了。”
拍摄间隙,桑疏晚常看见江辞暮坐在角落看剧本,指尖在纸页上写写画画。有次她凑过去,发现他在每段吻戏台词旁都标了备注:“这里要轻吻额头”“这里记得托住腰”“这段借位,怕她害羞”。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比任何台词都让她心动。
月底回别墅时,桑疏晚发现衣帽间多了面照片墙。江辞暮站在梯子上挂最后一张合照——四人在冰岛的极光下,他抱着桑疏晚,爱丽丝和南希举着“新婚快乐”的灯牌,法拉在旁边比着剪刀手。“以后每去一个地方,就挂一张新照片,”他跳下梯子,揉了揉她的头发,“让咱们的家,慢慢装满星光。”
某个周末的深夜,桑疏晚拍完夜戏回家,发现客厅亮着暖黄的灯。江辞暮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腿上放着她的剧本,指尖还停在标注重点的那页。茶几上摆着温好的牛奶,旁边压着张纸条:“饿了冰箱里有可露丽,爱丽丝说只能吃一个,怕你长痘。”她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色,突然想起大学时他帮她抄笔记,也是这样趴在桌上睡着,阳光落在他睫毛上,像只怕光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