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恪拎起裙摆愤怒冲向她,抬起手抡圆了就扇!
“你这个贱人!杂碎!”
文鸯口中溢血,但她依然是在癫狂的大笑。
“哈哈哈…”
逃不掉了,今天是逃不掉了……
“大哥,二哥,她为什么要如此污蔑我?婉儿好难过。”
文芝婉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文珩川和文昭恪立刻齐齐安慰。
“阿婉你别哭,是家里人爱你才会听你的。”
“婉婉,你才是家里的亲女儿,而不是她这个来路不明的贱婢!”
文鸯双目无神的看着他们摆着如此宠溺的态度,她曾以为,只要回家便能得到家人的关爱。
可这里是文芝婉的家,不是她的。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的探子?为什么要假扮国公府嫡女?”
斧头的刀锋离她只有半寸,文鸯看不清文珩川的脸,那一定是充满了猜疑与冷漠。
“杀了我吧。”
文鸯忽然笑着开口。
让我解脱吧。
“大哥,你别…”
文芝婉忽然抓住文珩川的手臂,娇软的开口劝阻。
“大哥,我想让妹妹见证三日后我和玉郎的婚礼,可以吗?”
“妹妹那么喜欢玉郎,让她看着我们成婚,也算了了她一桩心事,下到地府能安心投胎了。”
文珩川眉头放松,叹了口气。
“阿婉,你太善良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文鸯瞳孔骤缩!
玉郎,柴玉,是与文国公府嫡女定亲的尚书府嫡子。
初见柴玉时,文鸯正抱着一兜橘子回府,橘子不慎被她散落一地,她急急忙忙追赶的橘子,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捡起。
一抬眼,面如冠玉的男子逆光对她浅浅微笑。就因这双捡橘子的手,文鸯对他一见倾心。
后来才知,他就是与文国公府嫡女定亲之人,文鸯曾幻想过,最后与她成亲之人会是柴玉。
翩翩君子对她温和有礼,文鸯时常向他讨教诗词,甚至给他看文芝婉磋磨自己的伤痕。柴玉总是宽和的摸摸她的头发,语气温和。
“你读书刻苦,很快就能赶上你姐姐文芝婉了,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