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愚孝也好,优柔寡断也好,但她自小身边无父无母,实在是太过于渴望亲情。
“爹,你别听她这会儿说的好,转头又会去勾搭婉儿的未婚夫!”
文昭恪嫌恶地蹙眉,眼神是不愿意在文鸯身上停留一刻。
“妹妹说的应当是实话,父亲,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文芝婉捏着帕子,低下头轻声补充一句。
“没关系,妹妹若是喜欢柴郎,我甘愿让给她……”
文鸯急忙辩驳,眼含泪光看向文芝婉。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柴玉,更不会和姐姐抢。”
“好了,此事先暂时搁置,待我再想想吧。”
文致远抬了抬手,制止了她们的争执。
他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按着额角,实在是被这些孩子们闹得头痛不已。
“不好了!不好了!”
几个嬷嬷急急忙忙地跑进正厅,连气都喘不匀就焦急地跪下。
“老爷!主母!老夫人突然呕吐不止,竟然呕出血了!”
“什么!”
文致远拍桌而起,带着人急急忙忙奔往慈恩堂。
“母亲!”
“祖母!”
一家老小都挤进了慈恩堂的小厅中,文致远跪在宋老夫人床边,紧紧握着老母亲的手。
林府医正为老夫人把脉施针,针一根根按下之后,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而对文致远叹气。
“老夫人是肠胃不适,中焦不通,又常年卧床不起,身体无力啊!”
“那该怎么办?”
文致远听闻此言便紧张了起来。
“首先啊,这吃药不能用蜜饯凉果送服,特别是这山楂,大寒之物是最伤老夫人身体的!”
文致远拧眉,立刻有嬷嬷上前将山楂端了下去。
“是谁让送了这山楂来的!”
文致远此时怒气上头,恨不得将那送山楂之人连打三十大板。
“这…似乎是三小姐说,这药苦得很,老夫人吃着难受,便让送些山楂蜜饯来,压一压老夫人的恶心。”
一旁的高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