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文芝婉连忙跪下。
“婉儿只是为了祖母喝药着想,绝对没有害祖母的心思!更何况……”
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文鸯。
“这山楂,也是问过了妹妹,她懂些医术,她说能吃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文鸯只觉得好笑,她当时并未阻止更未曾发言,怎么到这时候,还是将莫名的问题染到了她的身上?
“鸯儿绝无此言,如有问题那也与鸯儿无关,还请父亲明鉴!”
“与你无关?你光动嘴说说就是与你无关了?那有没有人作证?你当这底下伺候的人都是聋子吗?”
文昭恪嫌嘴上骂不够,直接抬脚踹向文鸯。
“嘶…”
他这一脚,正正好踹到文鸯后背一侧还未好全的淤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有听到四小姐说什么了吗?”
文致远背着手,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婆子们的神色。
“没有。”
众婆子不敢大声说话,只是缓缓摇头。
“那是三小姐说错了?”
文致远再问,而婆子们都不敢说话。
这时,一道虚弱的声音自文致远身后响起。
“婉儿……我的好婉儿。”
床榻上的宋老夫人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口中念叨着文芝婉的昵称。
“祖母!”
文芝婉痛哭一声,飞扑向宋老夫人,伏在她身边泣不成声。
“鸯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裘氏眼中皆是失望,文鸯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一切。
她极少来慈恩堂,更是不能为宋老夫人贴身侍奉汤药。
祖母她分明是在包庇文芝婉,明知是她的问题,却依然选择视而不见!
文鸯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究竟在追逐些什么?
她所求的,竟然都是文芝婉早已拥有的东西。
“文鸯目无尊长,欺上瞒下!家法暂缓,但自今日起,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