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屋里实在太过脏乱,邋遢男人也没好意思叫贵人家的奴仆收拾,自己挑了桶水,先是将闺女简单清洗了一下,又拿了扫帚抹布将房间打扫干净。
安然见一切妥当了,这才去见了富察婉宁,刚到门口,就见弘昭急匆匆出来,原来他下值之后回来,就听婉宁说了今日之事,只是她也不知具体情况吗,只说的模模糊糊,弘昭来不及细听,想着直接去后门处寻额娘就是。
“额娘,您怎么样?”弘昭见安然过来,赶紧迎了上去,上上下下打量了安然一通,见她没有受伤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婉宁不知内情,说的也不明白,可把儿子吓的够呛。”
安然笑道:“我没事。”
她将今日之事又和弘昭以及跟出来的婉宁说了一通,弘昭叹道:“额娘,儿子知道您心善,但有时候还是得顾忌自己,万一那人心存歹意,故意用一个病了的女儿为借口接近,再伤害到您怎么办?”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了。”安然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总是脑子一热,大概还是这么多年待在后院把脑子待的有些生了锈,她赶紧保证道:“下次绝对不会了。”
“还有下次?”胤禛听了此事,这么多年第一次对安然沉下脸来,压抑着怒火道:“没有下次,玉牌拿过来,罚你一个月不许出去。”
安然不敢争辩,将玉牌又递了回去,还颇有不舍道:“我能不能出去,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至于把玉牌都收回去吗?”
胤禛瞪了她一眼,将玉牌塞进自己怀里,没好气道:“嘎鲁玳来信说,还有大概十来天就能到京,你这当额娘的,倒真是一点儿都不关心。”
“还有十来天就回来了?”安然大喜,心中的那点郁闷也随之消散,想到嘎鲁玳回来后的住处,问胤禛道:“公主府那边只是简单地修缮了一番,也不知能不能住人,要不我直接收拾一间宫室出来,叫嘎鲁玳带着孩子进宫住吧。”
至于赤那,他向来和弘昭是好兄弟,索性就在弘昭府上住得了。
胤禛摇头道:“不在宫里住,你这两天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