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说:“不用啊,磕着了,实际上是帮你挡灾,很难再修补好,不如就这样戴着吧,拿过来我看看。”
李守稷把玉麒麟递了给她,她看了半天才说:“不仔细都看不出来,太子哥哥,恐怕京都最好的能工巧匠都做不到复原吧?”
李守稷叹了口气,说:“我就是心里有点膈应,怕是要应验什么不好的事。”
淑妃劝解道:“鬼神之说,虚无飘渺,如果要把自己的生活寄托在这之上,恐耽误了正事。你自己心有所疑,才对会这种外物患得患失。还是要解决你自己的心理问题。”
李守稷点点头,说:“昕瑜,我就是最近老是觉得有什么事情我没有抓住,心里慌得很,就像身上痒,但始终挠不到一样。”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小厮传话:“老爷已在书房等候,请太子爷移步过去。”
李守稷对淑妃说:“我跟你父亲有些事要谈,待会儿再来找你玩。”
淑妃接着刚才停下来绣的锦屏,说道:“没事,你先忙,我还赶着想在节前把这幅绣品完工呢。”
于是太子便匆匆离去,临出门,还被门槛颠了一下,淑妃看见,皱了皱眉,喊了一句:“太子哥哥小心!”
李守稷回头笑了一下,招招手,就很快离开了。
淑妃这下再也集中不起精神来绣花了,她拈起针,又放下,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准备去书房听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太子哥哥这样魂不守舍。
淑妃穿过后园子,进到书房,小厮都在前门守着,也没注意到淑妃进来。淑妃本打算直接从屏风后面转进去,但突然听得父亲一声大吼:“你怎么如此糊涂啊!”就吓住了脚步。
接着就听见李守稷断断续续的解释:“我也是看他们很有诚意,又确实是有这个需求,才答应跟他们合作的。”
侯爷可能也觉得自己情绪有些失控,把声音调低了些:“那瓦肆狼子野心,你跟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你现在应该以稳为主,你已经是太子了,只需要守住果实不被人摘走就行。处于你这样位置的人,不宜出险招,付出和回报完全不匹配。”
李守稷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