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在威宁侯府,守稷和守稼这两个暗中剑拔弩张的兄弟居然碰到了。
李守稷还是那副温润暖和的长兄姿态:“二弟近来经常来威宁侯府吗?”
李守稼还是那副敬而远之的贤弟姿态:“对的,来蹭饭,大兄来此所为何事?”
李守稷似乎并未介意对方语气中的疏离,说道:“我来看看昕瑜,好久没见到她了。”
又转头望向昕瑜,问道:“最近天气渐凉,你饮食可好,要注意早晚风凉侵衣,不要在外坐太久。”
李守稼笑道:“大兄未免也太婆婆妈妈,这些小事,自有丫鬟婆子待劳,如果昕瑜有半点闪失,她们岂有好果子吃。”
太子道:“不然,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的关心,岂是他人能够替代的?”
昕瑜就笑着回答:“最近身体很好,反而没有前段时间的暑热灼人,晚间也有退凉,睡眠倒是好了很多。”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侯爷事务繁忙,你要能够自己照顾自己。”
李守稼就插言道:“昕瑜不是小孩子,如果我是你,倒愿意天天在府中陪伴昕瑜呢,省得事后再来嘘寒问暖。”
太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会有那一天的,昕瑜等着我。”
李守稼就轻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两兄弟现在在一起多是拌嘴,而且多是李守稼挑起来的,昕瑜不欲多谈,就主动提议去园中赏月桂,太子自是答应,李守稼也没拒绝,于是三人结伴一起去了园中。
途中,李守稼忽然说道:“前阵子父皇头疼得厉害,听说大兄不辞劳苦,不仅送上珍贵至极的灵药,而且衣不解带地服侍,所以恭喜父皇拥有如此贴心的太子了。”
太子淡淡地说:“孝道一事,是本朝立国之本,父皇一直时常提及,为兄不敢怠慢,当然也是为诸位兄弟作一表率。”
李守稼却并不买账,说道:“那为何我请求见父皇,却被大兄阻止呢?”
太子解释道:“当时父皇刚刚用了药,需要安睡以缓解药性,我怕有什么意外,因此守在寝宫,当时如有政务,都是我亲自处理,并非只是针对贤弟。”
李守稼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