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想到被长哨所发的声音困扰的痛苦,非常信任师父,让师父放心大胆去做。
薛桦琳知道阻止不住,只得同意,至此时,她忽然明白阿七在自己心里已经替代了黄海鹏。
八月上旬的一天,“一家四口”来到医院。
院长孟泰然先给阿七拍个头部核磁,见里面有个四五公分见方的铁块,和无尘子仔细研究一番,认为既然有人能放置进去便可取出,决定进行手术。
无尘子安慰下薛桦琳,叫玄静道长警戒好四周,推着阿七走进手术室。
阿七脑袋里有硬块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而无尘子只让孟泰然和一名麻醉师进入,并告诫他们不得外传。
打上麻药的那刻,阿七摇头苦笑起来。
他记得在被金世河押送途中,自己曾被注射过麻药,但很快便失效,这次估计在中途就会醒来。
麻药起效后,他很快进入梦乡,梦里竟然梦到在警察局羁押室里脑海中浮现出的那个老妇人,她就在跟前,并伸手抚摸着他的头。
“你是谁?”
阿七问道。
老妇人摇头不语,只是微笑着盯着他看。
“你是不是我妈妈?”
阿七再问道。
他隐隐觉得老妇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否则没人愿意这般抚摸自己。
“妈,你说句话啊!”
阿七快要急哭了,一把拉住老妇人的手哭诉。
也不知哭了多久,老妇人忽然“唉”的叹口气凭空消失。
阿七大喊一声“妈妈……”猛然惊醒。
“致远!”
无尘子忙按住他脑袋不让乱动。
阿七“嗯”一声,感到脑后一阵剧痛,才想起师父正在给他做开颅手术,遂强忍疼痛乖乖趴在手术台上。
见他身子动了动,院长孟泰然急忙问道:“范大师,刚才那一下没事吧?”
“没事,幸好刚割开点头皮……”
无尘子话未说完,忽然记起阿七似乎对麻药免疫,忙让人取来针包,在阿七身上扎下十几根银针,令起身体动弹不得。
做完这些,他安抚下阿七的头,低声说道:“现在疼也要忍着!”
说完,他抹一把额头汗珠继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