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灯上前一把紧紧抓住村长的手腕,瞪着他那双虎目,死死的盯着村长,好似下一刻只要他眼神中有一丝的躲闪,便就要立刻将其拿下,“怎么?村长这是想要让我等吃些苦头?尝尝厉害吗?”
手腕被死死捏住,村长只感觉快要断了,眉头紧皱,腿脚便就发软,下一刻便就要瘫软在地。
只见他面上冷汗直流,瞳孔连连直缩,神情中的恐慌都快要溢出来了,此刻他就如乡野无知且又胆小的小妇人般舌头打结,说出的话磕磕绊绊,“我我我,没没没,小人不敢呀!小人真心不敢呀!”村长哭诉着还不时将那手掌心里往外冒的冷汗按在衣襟上不停的擦拭,下一刻便就又脚一软跌倒在地,还差点将捏着他手腕的包灯给带倒。
包灯一把甩开村长的手,没有好气道:“你这老头,腿怎的这般软,我不过就是吓吓你,便就这样胆小?方才不是还胆大如鼓,叫嚣着要松我们下去与那疯子一并作伴吗?这会怎的又这般作态,实在令人恼怒。”
听着包灯说他腿软,宁宛也不由将目光投去,看着此时又是跪倒在地的村长,心中不由点头赞同道:确实是挺软的这腿,这膝盖就跟没有似的,今夜就这么会,村长前前后后都跪了几次了,不是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怎么的村长年纪大些,这膝盖下便就没黄金了?
看够了戏,宁宛站了出来说道:“好了包司直,村长也是一番好意,并没有恶意,莫要再如此,我知你心中愤愤,但是今夜的事情认真算其实也不能怪到村长头上,只能说是造物弄人。”
村长见有人为他说话,立刻着急忙慌的说道:“对对对,我就只是想要为今夜的鲁莽向各位赔个罪,道个不是,”村长下意识又看向包灯,只见包灯又张着那双眼睛吓唬瞪着自个,一下便又好似泄了气,急忙又道:“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