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灯得了薛恒的确认,便也不好意思拔刀一直对着自家人,随后便放下一直警惕着握着手中的刀,一边朝着身边侍卫挥挥手,示意他们将出鞘的刀身收回去。
包灯看着柳司直兄弟俩,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神,不由心虚的摸了摸鼻梁,呵呵的笑着,“这真不怪我等太过大惊小叫,实在是才不过几刻钟前我家薛少卿刚刚遭遇刺杀,怪不得我等小心,实在是我等还未缓过神来,便就前来搭救你等。”
包灯拍了拍柳司直的肩膀,“方才又见你呵呵见你如此,实在不怪我等的。”他们都还处在精神紧绷的状态中,前一个刺杀薛少卿的人就是借着你着张脸,偏偏你又如此激动,实在是很难让他们不多想是不是又是浴火教的再玩回头掏的把戏。
柳司直不比其弟,性情沉稳,感知敏锐,这次之所以没有反应过来,更多的是因为被绑后情绪激动,心绪也未曾放在众人的表现上,更多的是终于有人解救自己后的心松激动,还有紧迫于想要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薛恒,于是便就在激动之下有了朝薛恒扑去的一幕,以至于引起众人的误会。
现在沉心静气后的柳司直恢复了以往一贯的眼明心静,自然也是看的出来包灯等人时不时窥看于自己时,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心虚之意,突然了悟,这是将自己当作了那刺杀行刺的贼人。
“包司直这是将我当作了那贼人?”柳司直随即瞪了一眼包灯,只得到对方心虚之下尴尬的呵呵两声,“我怎会是那贼人所假扮的了的,你看看我这模样,这身段,这容貌。”
柳司直从上至下的介绍自己,看的包灯等人是好生尴尬,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柳司直是如此自我盲目之人。
见对方有喋喋不休之意,包灯连忙打断对方的连续自我夸赞之意,“诶诶欸,柳司直方才不是说有要事,紧急事要告知薛少卿吗?现在薛少卿有要事处理,你可以先告知于我,若是事态紧急的话,我等也可先行处理行动,你说是不是,柳司直?”包灯打着哈哈笑着。
“对,你说的有理,”柳司直一本正经的低声道:“我与舍弟不是奉了薛少卿之命前来调查清楚那几位值守侍卫被杀的详细死因,我等一进来,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