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呢?”包灯瞪着大大的眼睛,好似求知若渴的眼神在柳司直的眼中看来,便就是对方把自己的消息当成八卦听。
柳司直只能无奈的继续说着自己的经历,“然后?然后他们便就从已死的值守侍卫尸体的耳道中取出了好几只马蜂,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这些侍卫耳道中竟然会有马蜂在其中。”
包灯在一旁腹诽,什么马蜂,那叫杀人蜂,看来这几名值守侍卫也是死于杀人蜂之手,想来是张内官为了事不外泄,故而将在外剩下的值守侍卫给杀了,不然他带着杀人蜂去大殿中岂不是毫无用武之地,又没有其他人。
“随后我便听他们说要去找薛少卿看看他是不是真那么厉害,其后的我等便就不清楚了。”柳司直一副羞愧的样子。
“就这样?没了?”包灯一副好似听到高潮部分 ,突然便平庸至极,变得索然无味,好似嚼蜡,有些失望。
“贼人说要寻薛少卿啊!这还不重要吗?”柳司直激动的说着。
你也没听见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此激动作甚,包灯还以为自己能听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起码是谋逆这种级别的大事,结果就这?
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见着对方还不知晓全貌,包灯只能再好心告诉他俩一声,“我等方才不是说了再过来营救你二人之前,薛少卿便就遭遇了一次刺杀,想必便就是柳司直口中所说之人。”
柳司直怔怔看着包灯,“是,是这样吗?”
包灯只能无奈的点点头,确是如此。
便是看向屋内其他侍卫,也都是与包灯一样,得到相同的答案。
众人看着两兄弟的眼神都是骂的很脏,便是宁宛心中又是不由嘀咕着那句话,裤子都脱了,结果你告诉我姑娘毁容了,半老徐娘其实是八十岁无牙老太,洞房花烛夜才告诉我新郎是牙签,他不行,还有比这更虎头蛇尾的故事吗?
他们兄弟俩唯一给了有用的讯息便就是值守侍卫也是死于杀人蜂,这就够了。
至于他们听到的这伙贼人要去找薛少卿,想必便就是方才他们来营救俩人之前遭遇的那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