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累,很想停下来,但她不能停下来,现在这个情况,目前只有成功找出那个罪人才有机会翻盘。这不仅仅是她与那个罪人的战斗,更是人类赌上未来的放手一搏。
以前在手机上看到的各种末日场景,到如今真的来到这一步,却是全无以往那种轻松。
如果,这次真的失败,那这个在蔚蓝色星球上生存繁衍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种族真的会灭亡。
比之万米深海还要深沉的压力让这个女孩倍感煎熬,高强度的使用能力导致她时不时出现几秒钟的‘第三人称’感觉,意识在迷失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徘徊。
摧残,显而易见的摧残,这个世界在摧残这个女孩的意志,她还能坚持多久呢?
画面回到我这边。
即便天地已经漆黑一片,我眼中的世界却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那些关于温度受到大气层等诸多因素影响的缘故,这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竟有种刺骨的冰寒。
“我的故事会就此画上句号吗?”
伸手抓了一把空气,松开后自言自语道。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生命走到尽头那一刻,有时候是用一具年迈的身躯独自坐在某棵树下,迎着夕阳,轻吻朝霞,回归物质的世界。
或是在一个普通的夜晚,熄灭灯火,直到黎明有人发现那一具不再拥有心跳的尸体。
又或者直接跳过死亡这个阶段,幻想自己的葬礼,那个时候,会不会有人为我哭泣呢?
“不会的,你的人生不会就此终结。”
许久未见的墟忽的冒出来,不带有丝毫情感的诉说这句话。
我看向他那边,可那里什么也看不到,即使是这份能够看穿物质的能力也不能触摸他的身影。
我只能用肉眼看见他,可这里已经无光,感觉告诉我他在那里,只是看不见。
“是吗,但愿吧。”
思绪被他打乱,眼睛重新看向这漆黑的一片,莫名的沉闷与压力席卷。我仿佛置身一片刮着台风的冰原,只能任由风霜切割肌肤,又好似一根长在马路中间的野草,随风挣扎。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