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自己,惊觉自己在这一刻居然什么也做不了。
忽的,一股莫名的烦躁充斥我的内心。只片刻功夫,后背好似有无尽地狱烈炎炙烤。仿佛有那么一位大能手捧着一本页面为无限的书,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用一种完全无视任何形式生命的态度宣判着我此生或是自认为或是不自觉的那些被定义为罪恶的过错。
在这种烦躁之下,我的思绪混乱不堪,两只手显得极其多余,放在哪里都像是累赘。甚至,会让我产生一种连自己都很多余的毁灭情绪。
很想握紧拳头用尽一生的力量去击打,可这万物好似迷雾令我无限彷徨,竟连击打的目标也不留给我。
‘平静下来,繁墟,这一切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我在内心不断安慰自己,可那种烦闷的情绪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很快,我的五感仿佛消失,它将我吞噬,进入一个虚无主义者构筑的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再一次响起熟悉又陌生的滴答声。
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视界逐渐清晰,隐隐约约看见有一个人在那里正坐着。
起身,开始走向那人,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真如此,眼前这条看不清的道路仿佛弯曲过无数次,模糊了时间的概念,当我走到他身旁时这条路又好像突然正常,回头看去只是一段平平无奇的普通小道。
“你又来了。”
那人背对着我,自顾自在那伸手比划着什么。
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一段记忆要苏醒,可不管我怎么努力就是无法记起,就好像眼前有一堵面积为无限大的墙。
“你是谁?”
看向他所指的方向,我询问。
他并没有回答,依旧在那比划着,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顺着他的手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唯有一片空白和虚无。
“什么也没有。”
闻言他停下手中动作,轻轻弹了弹指尖,顿时,先前他所比划的地方出现无数条丝线,这些丝线以一种无法用文字描述的运动下构筑出一幅幅画面。
“这个样子的你,还什么都算不上。”
他答非所问,随后左手对着那一挥,所有的画面顷刻间遁去,好似瞬间跨越一段无法用距离衡量的间隔。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