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长相秀气的萨沙也着急说道:“我还有两个月就满十九岁了!让我留下!”
“给我乖乖执行命令!”维克托嘶哑着声音喊道,上去抱紧叶戈尔,他作为工人特有的蛮力让少年只能如同困兽般踢蹬。
又有三名老兵默契的扑上来,来自西伯利亚的渔夫熟练的用麻绳缚住他的手腕,熟练做菜的老工兵则死死把住他的双腿。
萨沙被两名老兵拖回后方时,牙齿深深陷进某个人的胳膊上,他挣扎着,随后被按在地上。
负责留守在原地的十几名士兵也前来帮忙,将这些冲动的少年给看好。
朝阳渐渐升起,北顿涅茨河的河面也早已被阳光染红,此时异常的美丽。
战壕拐角处,三十岁的机枪手再次将挣脱下来的萨沙压倒在地。
“连长同志!您不能这样…你们没权利…”萨沙此时的声音如同小兽般发出呜咽,少年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如同蜿蜒流淌的河水,他的眼里满是泪水。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没有回头的战斗,他舍不得这些好大哥…这些一直在照顾他的好叔叔…
控制住这些年轻人后,老兵们开始沉默的检查彼此的装备,有许多人笑着把珍藏的家人照片和遗书递给留下的战友,一些人将兜里剩下的食物,值钱的小物件全都留下。
维克托抽着最后一根烟,将工兵连的指挥权交接给留下来的一名较为稳重的排长。
“同志们,轮到我们上了!跟我一起为大部队开辟一条生路,我相信所有人都会记得我们今天的壮举!”维克托笑着说道,泪水划过被炮灰熏黑的脸颊。
“等下辈子,我们还当您的兵,连长同志!”
“就是踏马的没有机会看到希特勒死掉那一天,老子有些遗憾。”
“哈哈哈,谁不是呢。”
“别给我笑,你这臭小子!上次你还跟我打赌说要把伏特加塞到消防车里,喷洒全城,你输了也没做到!”老兵伊万轻轻拍一拍,一旁面容较为青涩的少年的脑袋。
“那首先您得教会消防车喝酒!伊万同志!”安德森搞怪的说道。
年轻的老兵们互相打趣着,快速收拾着手中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