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咱可要迟到了,连长同志。”阿列克谢将手里的怀表放在战壕里的弹药箱上“我答应嫂子的酒宴只能等下次了。”
“下次就下次,没关系。”维克托将怀中女儿的照片放在胸包前。
当工兵连队越出战壕时,生锈的齿轮终于得到休息,永远定格在1942年的5月13日6时45分。
当第一枚跳雷炸响时,领头经过西班牙军事学院培训的老兵伊万浑身被打的血肉模糊摔倒在地…血肉碎片飞散着…
“每人趟雷的间距不得小于六米,以最大限度的确保安全通道!”维克多嘴里嘶吼着,跑动着
不时有老兵被地雷产生的气浪掀翻在地,不断有爆炸声响起…
偶尔有德军的子弹飞过…阻止着这群疯狂的斯拉夫人。
阿列克谢跑到距离雷区边缘三十米处时,身上不幸中了两枪,他拖着最后的气力往前爬动着,引爆了一枚s雷,身上被爆炸打的血肉模糊。
…当维克托拖着被地雷炸断的断腿,用力爬到距离雷区边缘不到五米左右的距离时,他挣扎着将背包里的炸药拿出…掏出兜里的火柴点燃引线,用力扔到铁丝网边上。
在意识模糊的最后时刻,他听到远处传来的熟悉的手风琴旋律,似乎是瓦列里同志创作的《为了你,祖国母亲》…
“真想…再回家看一眼看啊…”
他如此想道,意识中断漆黑一片。
而他胸包前照片里的女儿 此时正在斯大林格勒这座城市里为自己的父亲写信。
“碰!”
一声爆炸将铁丝网炸开…
天边突然传来激烈的枪炮声,包围圈外的接应部队向克莱斯特的部队发起了进攻。
此时,一声枪响突然在包围圈内苏军阵地的上空响起。
“同志们!工兵同志们为我们开辟了一条道路!是时候跟我一起冲!冲出包围圈!夺回我们的生路!”
一名幸存的上校大声吼道,举起手中的托卡列夫手枪,一马当先向前跑去,身边跟着扛着红旗的副官。
“乌拉!乌拉!”
“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