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话怎么说来着?哦,丑人多作怪。
靳子潇哼哼:“切,有家室又怎么样?你老婆的心又不在你身上。”
沈渡语调慵懒,情绪比满池的温泉水都要平静:“要你管?她人在我身边就行,总比有的人输给一个糟老头强哦。”
语毕,他状似认真地看来一眼,恍然:“咦,换发色了?也对,总要走出情伤的,从头做起,挺好。”
“你丫还好意思提我的头发!”说到头发,靳子潇顿时哀怨不已。
为了给沈渡干活,回国之前,靳子潇被迫把最喜欢的奶奶灰发色,染回本本分分的黑色,理由就是打工人要有打工人的样子。
想起来,就一口老血涌上心头。
此时对着镜头这么一喊,直接喊出了破音,那愤怒的眼神像是能变作大刀穿透屏幕,把泡在温泉里的这位无良的资本家大卸八块。
早就习惯日夜颠倒的湛白,这回也累得够呛,黑框眼镜胡乱搭在鼻梁上,略长的刘海不大精神地垂下来,半遮半掩的双眼下方,两团睡眠不足的暗色比往常更明显。
湛白本来还在埋头敲键盘,听靳子潇又是哭又是嚎的,也没忍住跟着吐槽了起来:“阿渡,你给我们找的都什么破差事,也太要命了,江城这边全是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打通一节还有一节,我这几天光是陪那些人喝酒都要把肠子喝穿了。”
闻言,沈渡倒红酒的动作轻然一顿,适时关心了一句:“真喝穿了?”
那得考虑换个人顶上了,唔,章淮似乎酒量就还不错。
看他真有换人的打算,湛白堪称温和的脾气被点炸了,镜片后的眼神映出幽怨的光:“沈渡!老子干到一半了,你别想换人来抢功!”
就算喝死在桌上,那也是他一口一口喝出来的战绩!
胜负欲还真是说来就来啊。
沈渡挑眉,朝他竖起大拇指:“精神可嘉,保险受益人记得填我,我会给你安顿好后事的。”
湛白直接气笑了:“好歹是在给你打工,你就不能图我点好的?”
“我是让你悠着点,毕竟这次,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这两天咱们都杀到人家脸上了,对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