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瓷没让他说完,及时捂住他的嘴,感受到男人菲薄的唇在掌心里微微蠕动,她只觉得心口也痒得厉害。
好歹也是领证的好日子,“死”不“死”的,怪难听的。
“知道了。”她不予多想,懂事地点点头。
松开的手腕却被沈渡握住。
他的神色多了几分认真,低磁的嗓音很好听:“我马上要出门一趟,一周后回来。”
“好。”恰巧她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段关系的转变。
“所以……”刚领证就出远门,沈渡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温热的指腹在她手腕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婚讯一周后再公布,能接受吗?”
周瓷倒是无所谓,甚至主动提议:“不公布也可以的,我们隐婚就好了。”
谁知沈渡却很不高兴,手上蓦地用力,将她拉得更近。
车内空间有限,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车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周瓷扭头看去,先前飞得最高的那只兔子风筝折断了线,在小男孩哭喊声中,循着遥远的天际越飞越高。
“别走神,”沈渡犯了倔,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定定地看过来,“为什么要隐婚?”
他阴阳怪气地冒出一句:“嫁给我很丢脸么?”
“还好。”斟酌片刻,周瓷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气得沈渡再也不想跟她说话。
当天晚上,沈渡就真的出国去了,一周后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履行承诺,将婚讯昭告天下。
后来的日子,周瓷如履薄冰地过着,她努力扮演好每一个需要投入演技的角色,好似一株矮小枯瘦的草芽,千辛万苦地找到一方沃土后,就拼了命地扎下根,风雨无阻地长大。
在这期间,周瓷极少会去思考自己到底对沈渡有没有感情。
她这个人心眼很小,小到有时候只能装下一件事,多了,就会烦乱,会焦躁。
父亲去世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变故,让她无法再龟缩一隅,周瓷很清楚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自然也就不愿意去纠结男欢女爱这种微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