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有求于他的时候,那女人总是格外乖顺配合,他身体是尽兴了,心里却无端生出失落来。
因为这便意味着,她对他是真的没有感情,才会把目的表露得明明白白,不加半点修饰,生怕他怜香惜玉,想些不该想的。
偏偏,他还真就想了,还直接说出口了,换来的却是周瓷无情的拒绝。
行吧,任重而道远,他这双引以为傲的大长腿还能走不到头吗?
“听说新偶像脱单了。”邹文义掰开一个苹果,面无表情地说出靳子潇发癫的缘由。
湛白补充道:“女团内部消化,都不流外人田。”
沈渡啧了一声:“邪门。”
自他们相识以来,靳子潇就永远冲在追逐偶像的道路上,然后粉一个,塌一个,塌房的理由都不带重复的,确实很邪门。
靳子潇听见了这边的议论,立刻卷着舌头纠正:“她只是喜欢的人恰好和她同个性别而已,她没有错!”
三人懒得理他,反正他嘴上现在左拥右抱的,除了一瓶接一瓶地喝着,也没见多伤心。
“拂云山庄”是沈渡的产业,当然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忄青色交易,说是陪酒,姑娘们也就是坐在一边适时安慰几句而已,借酒浇愁的人多了去了,她们只需要发挥好“解语花”的功能就行了。
但靳子潇油盐不进,说啥都不听,就是往死里喝,虽然是四人局,但那三人打一开始就颇有默契地将喝醉的这位给孤立了,现在眼瞅着这人是要喝出事儿了,总不至于就这么干看着不管吧。
其中一朵“解语花”鼓起勇气开口:“二少,靳先生这么喝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沈渡作为幕后老板,平时很少露面,姑娘们便自然不知道这点,但却认得他沈二少的身份。
听说这位爷和家里那位是出了名的貌合神离,这个心气高的“解语花”,也就心猿意马起来了,既然人人都有机会,为何她不行?
这声询问听上去像是好心,实则夹腔夹调,女孩还恰到好处地歪着身子,折出甚是撩人的姿态,企图能在这昏暗的光线里,引来一丝暧昧的可能,半是担忧,半是焦急地说着话,脉脉秋波却净往沈渡身上送。
但沈渡显然很没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