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不躲不闪,反而凑近了些,嘴角挂着讨好的笑:“丫头别气,我这不是……”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看见他给你送的手帕。”
“我说了,那是他借给我包扎伤口的,谁说是送给我的?”韩蕾瞪圆了眼睛,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一些牛奶和蛋糕。
蛋糕香甜的气息顿时充满车厢。赵樽眼睛一亮,接过蛋糕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那里果然有一道小小的伤口。
赵樽轻轻吹了吹,心疼问:“现在还疼吗?”
韩蕾却没答,只是将牛奶蛋糕塞到他的怀里:“吃吧!饿死你得了!”
“呵呵!”赵樽讪笑一下,接过牛奶蛋糕。
看来韩蕾还是心疼他的,只不过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马车外,麻子骑着马啃面包,听着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
“下次再这样……”
“没有下次了。”
“找到人家军营门口去打架,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是是是……我这不是心里着……”
“你又狡辩。”
“对对对,我不说话。”
“三日后,你带一队施工队过来,顺便带几壶醉仙酿过来,给人家……”
“让我去给他赔罪?”
“不让你,让谁?”
……
麻子摇摇头,继续啃着手上香甜的面包。看这个样子,王爷今天要自求多福了。
自家王爷遇上了王妃,就像雪狮子向火,早就化得不成样子。
赵樽堂堂一个藩王,跑到军营殴打假想情敌,让韩蕾无语之极。
可她没想到,紧接着,还有更让她无语的事情。
他们一行人到了工地,韩蕾刚下马车就被工头请去看活动板房。
赵樽站在原地,半眯着眼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不自觉地摸出怀中的锁情扣。
温润的环形玉佩在掌心黯淡无光,它已经有好久都没亮起了。这也说明,韩蕾好久都没想念过他了。
这种感觉非常不妙,让他的心悬在空中,完全不踏实。
“麻子!”赵樽蹙眉喊道。
“王爷,有事吗?”刚栓好马的麻子赶紧凑了过来。
赵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