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宁怎么敢的!
手不自觉颤抖,她迅速检查核对所有物品。
家里的资产全都还在,缚宁只拿走了她自己的证件和户口本而已。
“呼”杨嫜悬着的心落回原处,整个人也松懈下来:“幸好幸好”
待杨嫜将东西全部收捡好,房门口的缚濒忍不住笑出声音。
“杨嫜,你刚刚的脸色比我收拾你的时候还要精彩上一万倍。”
杨嫜收捡物品的动作一顿,猛的回头,瞪着男人:“关你屁事。”
“呵-”缚濒笑着走开了。
杨嫜拍了拍膝上灰尘,走到卧室门口,看向即将回房间的缚濒。
“现在缚宁不知道跑到哪儿去,这里的房租她肯定也不会再接着交,那我们就只有搬回我们原先自己的老房子。”
缚濒迈向房间的脚步一顿。
灯光打在他发白的脸上,莫名添了两分沧桑老态。
“我是无所谓,随你,不过杨嫜有时候我觉得我俩简直是般配,毕竟你跟我一样都是狼心狗肺。”
对方咧嘴露出个令人不适的笑来便将房门关上。
杨嫜望着紧闭的房门,直犯恶心。
她关上自己卧室门,回身靠着门板,抬手摸上眉骨疤痕,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末了更是垂眸喃喃嗤笑。
“谁要和你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