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快快坐,你个老小子走运了。”刘正霆满脸兴奋,不由分说地将一脸茫然的玉清按坐在椅子上。
“安?”玉清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
“元首,您手上的这块玉佩,里面是对受害者的补偿。”刘正霆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意思?”周泽华眉头紧皱,目光紧紧盯着刘正霆。
“长话短说,安宁村村民做出随意残害他人生命的恶行,他们的老祖宗深感愧疚。万万没想到后代中竟出了这种丧心病狂之人。”刘正霆的声音中充满愤怒和无奈。
“经过月华小姐的沟通和了解当下的情况后,他们老祖宗跟我一起回来了,就在这玉佩里。”
周泽华一听这话,手猛地一颤,玉佩差点脱手飞出。
“这……”他惊得一时语塞。
刘正霆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玉佩。
“道长,道长,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玉佩里飞出。
“各位,贫道衡阳子也可称贫道沈随。”沈随拱手作揖,姿态谦逊有礼。
周泽华赶忙起身。
“道长,你好你好。”
玉清看着眼前一身道袍、仙风道骨的沈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目光中满是惊喜和好奇,仿佛见到了世间罕见的珍宝。
“道长,这是我们国家的元首。”
沈随看向眼前这位老人,只见他面容和蔼,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坚定与睿智,虽已年事渐高,但那一心为民做事的热忱仿佛能透过双眼直抵人心。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然而那为民众谋福祉的决心却坚如磐石,身上的功德金光更是璀璨耀眼。
沈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再次拱手行礼道:“元首大人,幸会幸会。”
“元首大人,月华姑娘虽已帮贫道处理,但此次安宁村之事,实乃贫道后人之过错,贫道难辞其咎。”沈随神色凝重,眼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恰逢月华姑娘谈起如今道法凋零,贫道略懂一些,愿意尽绵薄之力。”沈随神色庄重,目光坚定而诚恳,那炯炯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道长,你可别谦虚了,你那个是叫略懂吗?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