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看向沈随的目光越发炽热,仿佛那是他追寻已久的希望之光。“真人,晚辈是上清观现任掌门,没能让道法在吾辈间传承下去,晚辈实在是愧对祖师。”玉清越说越心酸,声音微微颤抖起来,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那泪光中满是自责与懊悔。
“你的资历不错,道心很稳,日后贫道会竭尽所学,传授道法。”沈随语气平和,目光中带着鼓励与期许,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又给人力量。
“真人,不知可否通知其他道友前来一同修习?”玉清满怀期待地望着沈随,神情紧张而又急切,仿佛一个等待答案的孩子,忐忑不安。
“自然,道法传承并不是仅靠几人便能流传下去的。”沈随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阳光般和煦。
“多谢真人。”玉清拱手深深一礼,腰弯得极低,以表自己的感激与敬意,那虔诚的姿态让人动容。
“道长,不知可否再安排一些人去跟您学习机关?”刘正霆舔着脸,一脸讨好地问着,眼中满是渴望。
“贫道自幼修习武功、阵法、机关、风水等,皆可安排人来学习。”沈随回答得干脆利落,语气中充满自信。
“多谢道长,这学习之人我们定当多加筛选。”刘正霆赶忙应道,神色郑重,仿佛接过了一项神圣的使命。
“元首,贫道有一事相求。”沈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怯,那神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但说无妨。”周泽华大手一挥,目光温和,给予沈随鼓励与支持。
“可否付贫道一些酬劳。”沈随说完,脸上的羞怯之色更浓,头也微微低了下去。
“传授道法本应是贫道分内之事不应涉及黄白之物,但贫道那冥顽的后代们犯下如此恶行,虽自有你们当下的刑律惩罚,但贫道身为老祖,理应承担起这份责任,为后辈的过错赎罪。
所以,贫道想用酬劳赔偿于无辜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