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燕军十万围我幽州,幽州如今危在旦夕,还请王爷……”。尉迟嘉业胡须抖动,声音急切。
“父亲糊涂了,宁王殿下文压天下,武横绝顶,每日留恋花丛,肆意寻欢,哪里顾得上看军报?”今晨四个侍女特意用西域精油将那对浑圆揉得嫣红,此刻正随着呼吸在牡丹纹抹胸里荡漾,那惊人的软嫩白皙让人炫目。
“呵呵,宇文长史言重了,十万燕军虽入幽州境,若幽州果真危在旦夕,侧妃还能有心思插簪弄粉?不过,侧妃这金铃禁步,属实是比幽州战报更动听。”
“咯咯……既然王爷要跟繁炽侧妃聊军国大事,那我也不便……”。杨艳想要借口离开,不想却被他喊住:
“姨娘离幽州多年,想必心里思及故土,不如有劳宇文长史,为姨娘说说如今幽州风物。至于幽州军事……本王想请宇文侧妃移步,单独私下详谈,不知宇文侧妃……允否?”李胤俯身将宇文王妃“不经意”掉落在地的发簪捡起,递还给她。又盯着她胸前,那颤巍巍起伏不定的大朵金丝牡丹,道了一句:“姨娘,可愿意将牡丹移栽王府?”
\"殿下可知,牡丹虽娇艳,却极难侍候。\"宇文王妃接过玉簪时尾指扫过他腕脉,感觉到年轻藩王刹那的凝滞,\"开得艳了,自会招来蜂蝶——正如宁州铁骑若肯北上,妾身这残花败柳,何妨任君攀折?”
尉迟嘉业轻咳声极不自然的响起。老臣盯着女儿几乎要跳出襦裙的雪乳,喉咙里泛着铁锈味。昨夜女儿与他商谈时,就是用这身打扮:\"父亲当年教女儿读《孙子兵法》,可曾想过要用美人计?”
宁王好色之名天下共闻,他又如何不知?\"咳!尉迟嘉业盯着女儿几乎裸露的光滑脊背,心有不忍,声音酸涩:“幽州愿献三年盐税…再加五万匹蜀锦。”
杨艳染着丹霞的手指不经意间扯开脖下衣领:\"咯咯……,王爷昨儿还嫌蜀锦糙呢。\"三十岁的美妇慵懒调整坐姿,雪色中衣滑到肩头,露出他昨夜留在脖子上的几道红色吻痕。
“父亲,若女儿能让宁王当场失态,幽州是不是就有救了?\"想起女儿昨夜的坚决的话语,和城头被燕军火箭焚毁的帅旗。又想起临行前幽州王的那句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