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骁僵在原地,喉结狠狠滚动。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他想起上次游戏结束后,自己蜷缩在浴室吐得天昏地暗。可此刻看她泛红的眼角还带着委屈,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却比蜜糖更叫人甘愿沉沦。
\"好。\"他声音发涩,伸手将她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垂,\"不过这次能不能轻点虐?宝宝还得靠我养呢。\"话落,他顺势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胃的位置,掌心下的温度烫得惊人,\"你摸摸,这里现在还记挂着你。\"
话音未落,棠棠的指尖突然发力,掌心像块灼热的烙铁死死压在江骁胃部。他疼得闷哼一声,身子本能地往后缩,却又怕伤到她和腹中孩子,生生将后退的动作化作颤抖的僵持。冷汗瞬间浸透后背,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可他咬着牙不肯喊停,只是哑着嗓子说:\"再再用点力,就当给宝宝出气了。\"
棠棠看着他涨红的脸和额角滚落的汗珠,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指甲掐进他的腹部又松开,最终变成轻轻的揉捏,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惹我生气,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话音刚落,棠棠指尖一转,顺着他绷紧的腹部肌肉向上滑动,最终重重按在肚脐上方。江骁疼得弓起脊背,喉间溢出破碎的闷哼,后腰抵着床沿无处可退。冷汗顺着下颌线坠入领口,他却强撑着露出笑意,睫毛上凝着细密的汗珠:\"还、还来吗?宝宝是不是还没消气?\"
棠棠盯着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指甲深深陷进皮肤,却在触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时突然手软。指腹下急促的心跳声震得她发颤,惩罚的快意瞬间化作酸涩漫上眼眶,另一只手不自觉覆上他的手背,声音带着鼻音:\"知道错了吗?\"
江骁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喉结艰难地滚动着,重重地点头,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知道了,知道错了\"尾音被突如其来的闷痛碾碎在齿间。棠棠微凉的指尖精准按压在他的肚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