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县太爷端坐堂上,瞧着堂下跪着一排人,又哭又闹吵吵嚷嚷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呵斥道:“堂下所跪何人,为何如此喧闹聒噪?”
“回禀县太爷,民女傅雪雁,今日前来,只为告蔡氏与傅青宁合谋,意欲害死民女!”
说着,她朝着县太爷磕了个响头。
那县太爷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国以来皇帝皆是以孝治国,这样的国风之下,子女谋害父辈的事件少了很多,可如今,怎的还会出现这样的事件?
“你且说,有何证据?”
傅雪雁从怀中掏出香囊,与墨渊手中的那个一道交给了师爷,递给了县太爷。“回禀县太爷,这香囊是从蔡氏的枕头底下搜出来的,至于另一个,是从我的香炉里取得香灰,蔡氏将香囊中的毒混在我的香炉里头,想害死民女,还请县太爷为民女做主!”
县太爷从师爷手里接过那香囊细细看了一眼,便叫人拿去给大夫瞧,大夫打开香囊,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取出一根银针来,只见银针末端在触碰到粉末的瞬间立马变成了黑色,大惊,忙拱手道:“回禀大人,此物的确有剧毒。”
“蔡氏,你可认罪?”
蔡氏眼看着证据确凿,也不能多说什么,跪伏在地上直哆嗦,朝着县太爷磕了好几个响头。
“老爷,老爷明鉴,民妇属实是被冤枉,这东西,这东西不是民妇的!是,是傅姨娘叫人给我的!”
“与我有什么关系?”
正当蔡氏为自己辩解之事,傅青宁带着人进了公堂,朝着县太爷盈盈一拜,道:“傅青宁见过县太爷。”
“台下可是傅姨娘?方才蔡氏所说,可是事实?”
傅青宁闻言,当即装出一副无辜模样,掏出帕子擦了擦硬挤出来的几滴眼泪,哽咽道:“大人明鉴,小女子出阁多日,回门也是两三日前了,若真是我要娘亲害人,怎么可能要隔这么多天?”
蔡氏听傅青宁这话里的意思,是要将一切罪名推给她,顿时红了眼眶,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你这丫头!怎的这样恶毒,分明就是你……”
“县太爷,我们家老爷叫我带句话给您,还请您屏退左右。”
没等蔡氏说完,傅青宁便向那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