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寒轻不敢肖想,叶溪亭是有未婚夫,就算这未婚夫死了,也是轮不上他这样的奴才的。
叶溪亭没听清,自顾自的盛了一碗酒,不经意的对他说:“放宽心,我们会安全回去的。”
过不了多久,叶溪亭就吃饱了,她随意趴在酒桌上,假寐养神。
“你继续吃,我眯一会儿。”
叶溪亭一个这么爱逞强的人,说要眯一会儿,大概也是真的困了。
这些赶路的日子她总是负责盯梢,次次都是最晚一个睡,俨然一个真正的家主。
叶溪亭这一代没有男丁,她聪明能干,自然会是未来的家主。
寒轻不愿扰醒她,多给了小二些赏钱,就任由叶溪亭睡在那里。
寒轻守着她,就连自己都有些困了。
“哥哥,你们是爱人吗?”一个小女孩悄悄踱步走到在寒轻面前,轻声说道:“哥哥,买朵花送给姐姐吧。”
叶溪亭对寒轻如同对待亲弟弟,吃穿用度皆高于普通奴仆。
再加上叶溪亭正在赶路,也没有多余打扮,让人误以为是夫妻也正常。
女孩衣衫褴褛,挎着个竹篮,篮子里面是十多朵红牡丹。
娇艳的牡丹花瓣上,还凝结着清晨的水露。
寒轻连忙摆头,脸更红了,但又顾及着叶溪亭在睡觉,不敢太大声,低声说:“不不不!我们不是……”
“不是什么?”叶溪亭被吵醒,她连续守夜两晚,实在是困得慌。
寒轻连忙甩锅:“小姐,不是我!”
小女孩比寒轻更慌张:“姐姐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这地方的土质还能开出牡丹?”叶溪亭有些好奇,靠近看看了,“……嗯……它们确实很漂亮。”
小女孩看到了希望,又跑到了叶溪亭旁边:“姐姐卖一束吗?”
眼尖的小二看见脏兮兮的小女孩在店里兜售花,连忙谄媚地对叶溪亭说:
“哎呀姑娘抱歉,抱歉,平常我们店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的。”
小二转身又恶狠狠的看向小女孩,一手拎着她的后领就要把人丢出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小女孩使劲挣扎。
“等等,小姑娘,连花带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