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轻,这不一样……”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又拍了拍腰间通体雪白的佩剑,随即明媚一笑:“放心吧,寒轻。我会保护你的,我们不可能出事的。”
寒轻别过头,轻轻叹了口气。
叶溪亭是何许人也,需要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奴才来担心规劝。
她是洛护有名的侠客,行侠仗义,义无反顾。
他想,是自己,关心则乱。
“……等等姑娘。”
一个带着帷帽的男子走到叶溪亭跟前:“我想要这花,姑娘能否割爱?”
他的声音听着清冷,带着些疏离,叶溪亭透过帷帽下她依稀可见他绝世的容颜。
朦胧且看不真切,但骨相已是一绝。
“我送你。”叶溪亭笑着将两朵牡丹别在他腰带上。
“美人带美花。”
她的话听起来如此轻佻,男子却没有恼怒。
帷帽下的男子轻笑一声,目送着离去的两人。
酒足饭饱后,两人一同回了客栈。
叶溪亭同镖师讲了缘由,说明了自己的看法。
“愿意继续走的,加钱;不愿意走的,也可以先回去。”
十余个镖师只走了两三个,加上叶溪亭和寒轻,还剩十二位。
叶溪亭与镖头商量着路线,他们要前往军营,可路途中却发现有一关必须过,怎么避也避不了。
北卞山。
为了到达北卞城前线,必须要经过北卞山。
北卞山上,定有山盗。
年年都有不怕死的旅人上山被杀害,北卞战乱不断,又有谁来管这里的纷乱。
为了不引起盗匪的注意和规避风险,镖头提议他们兵分两路,先派一位前锋与军营将领取得联系接应后,再出发。
可是不知谁为前锋,谁又能担此大任。
前路未卜,弄不好可能一去不复返,大家只是来挣个钱养家糊口,又不是江湖剑客来玩命的,谁会想主动去呢。
“都怪那北卞州牧!朝廷为什么不管管!放任他们逍遥法外!”寒轻小声嘀咕。
“提议是我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