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归还在纳闷这真的是个公主吗?手劲比一个武将都大,就听见了叶溪亭的声音。
“拓跋归,你是不要命了?”
拓跋归愣住了,这样熟悉又冷淡的语气,一定是叶溪亭没错。
拓跋归冷着脸抽出了自己的手,这一次叶溪亭倒没有挽留。
他感受到叶溪亭冰冷的指尖离开他的肌肤,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你是来劫亲的,为了破坏两国交好?”
叶溪亭佩服他的想象力,独自饮下合卺酒,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叶溪亭靠在门上,艳红的嫁衣显得她无比妖媚。
“明日沈歌会接见你,我先警告,你不许去杀他。”
床铺边的拓跋归一愣,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确实想过的,拓跋归原本的计划是他入赘到最受宠的公主沈敏知那,然后趁沈歌接见他的时候,杀了他。
到时候南流群龙无首,两派皇子打得不可开交,对北魏有很大的优势。
此举是剑走偏锋,但也是无奈之举。
“你当皇帝身边的禁军脑袋是摆设吗?你个瞎子有几成把握杀他。”叶溪亭双手环抱,在嘲笑他的天真。
“若是失败,你要拓跋氏如何?南流和玛女利联合,拓跋氏会被你折腾得不复存在。”
叶溪亭的确是最懂他的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能猜出他的心思。
拓跋归被叶溪亭说得双拳紧握,他附着红绸的一双眼睛,向叶溪亭注视而去:“……这与你无关。”
“呵,我是不管拓跋氏的死活,但我得管南流的死活。”
拓跋归听见什么沉重的东西丢在桌上的东西,紧接着,她听见叶溪亭说:“诺,你大可接过剑和我比试一番,你赢了再说刺杀的事。”
拓跋归站起来,竟真的要去摸桌上叶溪亭丢来的剑。
他摸到剑柄上繁复的花纹的时候,他的手心都在出汗,他在紧张,他多久没摸过剑了,他都快忘了。
“……够了。”叶溪亭适时打住,她按住了拓跋归的手。
“你既然有这个胆子你就去吧,但明日你只要动手,我就会直接杀了你的,你毫无胜算。”
拓跋归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他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