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亭你就是这样一个步步为营的人,你为什么要告诫我?是为了什么?”
他多想听到叶溪亭说一句“我其实不想你去送死”这样的话。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是我没想到这一层。”
叶溪亭淡淡说道,拓跋归心都凉了半截。
第二日沈歌接见了二位新人,叶溪亭站在一旁就静静看着他们两个高谈阔论。
拓跋归还是没有动手,他将匕首留在了婚床上。
……
叶溪亭自从成了公主就闲的没事干,整天在院子里练武,或者教教梦沅为政之道。
叶溪亭偶尔和拓跋归吵架,乌烛又会在中间劝架,场面那叫一个混乱。
“叶溪亭,你昨天是不是进我房间偷拿我匕首了!”
拓跋归从不叫她沈乌侑,还是叶溪亭这个名字好听。
“你眼睛瞎了脑子也坏了吗?”
叶溪亭目前还杀不了拓跋归,他现在毕竟还是个拓跋氏王子,在南流上无缘无故死了她也不好说。
“姐姐和哥哥千万不要吵架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乌烛还不忘拱火。
拓跋归瞬间恼怒了:“谁是你哥哥了,什么一家人,你个贱奴怎么敢和本王称为一家人,用这种下作手段勾引女人,谁知道是不是个丑八怪!”
乌烛被拓跋归骂哭了,他流着泪楚楚可怜地钻进叶溪亭的怀里,小声啜泣:“是不是拓跋哥哥不喜欢我啊”
“……拓跋归你这次真的有点过分了,乌烛我们走。”叶溪亭看着哭得泪流满面的乌烛,牵起他的手就走了。
乌烛悄悄转头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拓跋归,朝他投去一个轻蔑的目光。
哦,他忘了,拓跋归是个瞎子,他连自己的挑衅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