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过寒轻了。”
叶溪亭话音刚落,小福就端着茶盘走了进去。
“诶,公主你怎么就要走了……”小福将茶盘放下,眼看着叶溪亭起身离开。
“我和夏公子没什么好聊的。”叶溪亭撇了撇嘴,装作夏寒清惹恼了她一样快步离开了。
……
叶溪亭回公主府上还未多久,就看见小厮慌慌张张跑向叶溪亭。
“什么事,这么慌?”
叶溪亭有种不好的预感,接过了小厮递来的信,信上只有短短五个字:
“速来原鹿边。”
没有署名,但叶溪亭看字迹已经猜到了是何人所写。
谢砚之。
不过原鹿边不是有姜离淮吗?什么事他非要她出马。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遇险的是姜离淮。
叶溪亭心中一惊,二话不说连忙去牵自己的马,就要离开安京。
“你干什么去!”
听到动静的拓跋归鞋都没穿跑了出来。
叶溪亭已经走远了,她现在一心扑在原鹿边,根本没听清拓跋归说了什么,自然也不能回答他。
叶溪亭一走,一整个公主府就开始鸡飞狗跳。
“奴籍又如何,拓跋氏又如何,不受人待见就是不受人待见。”乌烛看着气急跳墙的拓跋归,有些幸灾乐祸。
拓跋归又不是聋子,乌烛也没藏着掖着,他自然听见了嘲讽声。不过不同于往常的叫骂,他自己摸索着进了门,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
这是什么孽缘,她姐杀了他爹,他烧了她的家,还囚她锢她。怎么她对他全是恨,自己却留有余情。
有时他甚至想过如果自裁会不会博得她一丝爱怜,可惜看眼前,并不会。
拓跋归早就该明白了,她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她懂得什么样的话最扎人心,什么样的举动最让人愧疚。
……
叶溪亭一路狂奔,终于赶到了原鹿边。
谢砚之把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姜离淮被指控私藏兵马,沈日暮要先斩后奏。”
叶溪亭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沈日暮也在这里?”
“嗯?你不知道,看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