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羽从幕后坐着轮椅过来,他没有瘫痪,只是身体不好懒得动。
“二殿下,我帮您解决了姜离淮,您也要按照约定,把禁军副统领叶木槿给我带过来。”楚飞羽淡淡一笑。
“楚状元还有如此身手啊。”沈日暮有些考究打量了他几眼。
“无关的事,二殿下还是少打听。”楚飞羽和沈日暮说话也是这样不客气。
沈日暮并没有生气,他抱着昏死的叶溪亭就要离开。
姜离淮就算想阻止也动弹不了分毫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日暮把叶溪亭带走。
……
叶溪亭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感到全身上下一阵酸软无力,她警惕地坐了起来。
纯白色的房间内,沈日暮正坐在她床边。
“你做了什么?”
叶溪亭一开口,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一点软骨散,我也怕你醒了之后提刀砍了我啊。”沈日暮还不忘开玩笑。
叶溪亭立刻去摸自己的匕首,发现自己衣服都换了一身,匕首也不翼而飞。
“你找这个?我不是说过吗?你适合剑,我送你的剑呢?”沈日暮靠了上来,语气危险。
他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把玩着姜离淮送给她的玛瑙匕首。
叶溪亭两年前逃罗婉清的追杀的时候,就把剑给弄丢了,她自然答不了沈日暮的话。
“你是不是送给沈逸尘了,以前我在他书房见过,他很爱惜呢。”沈日暮见她不说话,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叶溪亭的耳垂,像蟒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她。
叶溪亭不知道这剑是怎么到沈逸尘手上的,但她知道这么说会刺痛沈日暮,她甩开沈日暮的手:“那又如何?”
他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不会让他好过。
沈日暮气极反笑,一只手紧紧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把人压在床上:“呵,不如何。现在我是真心想杀了你。”
叶溪亭面不改色,她眼底是平静的深海,恐惧害怕愧疚,她都没有。她不为沈日暮动容,他甚至影响不到她分毫。
沈日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