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淮,沈逸尘,还有那个寒轻,叶溪亭,你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冷淡?”
叶溪亭不回答他,这个答案她早就说过了,她不想重复第二遍。
叶溪亭一直不说话,沈日暮也无法,就把人捆去了牢房。
“不是要来看姜离淮吗?现在我让你看个够!”
沈日暮戾气太重,他从叶溪亭身后掰过她的脑袋,让她面对行刑台。
姜离淮已经皮开肉绽,乌黑的发丝和血水凝固在一起。狱史用盐水浸泡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血痕错杂地遍布在他赤裸的上身,可全程他一声不吭。
叶溪亭看不下去,挣扎着闭上眼睛,耳边就传来沈日暮低沉的声音:“你闭眼一次,我就拿烙铁烫他一次。”
“沈日暮,你个疯子,你等着,我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叶溪亭叫骂着,她眼睁睁看着沈日暮拿着通红的铁块走近姜离淮,她听见滋啦啦地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姜离淮一声不吭只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还有心思安慰她。
“别哭,我没事。”
叶溪亭本来没哭的,姜离淮这么一说,她瞬间泪流满面。
“真感人啊,不过叶溪亭,在我面前你怎么可以为了别人哭?”
沈日暮按着叶溪亭的后脑就吻了下去,就算叶溪亭把他舌头都咬破了他也不松手,血腥味到成了最好的助兴剂。
叶溪亭揍他踹他,他全都不介意,只是一味的把人压在椅子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