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归思来想去打算给叶溪亭做个香囊给她赔罪。
他眼睛不好,依花又不会刺绣,只好请教府中的梦沅。
“我觉得溪亭姐姐不会不辞而别的……驸马放宽心。”梦沅放下手中的诗书,看着拿着针线的拓跋归觉得有些无奈。
她架不住拓跋归的强烈恳求,还是教了些,按辈分来说他们还是表兄妹,教些也无妨。
拓跋归摸索着针线,在自己房里一绣就是一宿。
白天黑夜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影响,他只怕叶溪亭回来太早,自己的香囊还没绣完。
拓跋归正拿着针收尾,突然感到房顶一震,他的针掉到了地上。
他有些警惕地站了起来,走到床边拿起了自己剑。
那日和叶溪亭吵了一架之后,叶溪亭听他说自己的匕首不见了,就从兵器库里拿了一把轻巧的剑,放在了他枕边。
“给你防身用,不喜欢可以丢掉。”叶溪亭轻咳了一声,言简意赅。
拓跋归没说话,还是留下了剑。
拓跋归握剑的手僵白,他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小孩的哭声。
拓跋归想起来了,这公主府还有一个谢雨时。
他没多想,提着剑就冲了出去。
叶溪亭要是见到谢雨时不见了指不定要说他什么,他不能再让叶溪亭心寒了。
来的刺客比他想象得要多,拓跋归挡在谢雨时面前,强撑着身体接下一招又一招。
“喂!你一个瞎子,和我们还和拼命,乖乖让开!不然我们连你一块杀!”
拓跋归充耳不闻,他只知道他不能退步。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拓跋归的心口中了一剑,他单手撑剑,半跪在地,一口鲜血喷出。
他只能听着孩童的哭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眼前的白色绸缎被血染红,他伸出一只手堵住上伤口,一阵黏腻的血液喷涌而出。
他最终还是没等到回家的叶溪亭就直接昏死在了地上。
目睹了一切的乌烛漠视着一切,他丝毫没有救拓跋归的打算。
他看着拓跋归一动不动,转身时却和一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