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横眼看着他,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阴阳怪气道:“我现在站的已经很好了。”
易中海没在站姿问题上继续纠缠,想直接一棍子把许大茂打趴下,阴沉着脸道:“你好大的胆子,公然在院里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说说吧,谁给你的胆子?说不上来,就别怪你易大爷心狠,到时候只能如实上报居委会了。”
妈的,这老狗居然给茂爷扣帽子,幸好安子提醒了一手,许大茂暗骂一声,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嬉皮笑脸道:“什么迷信?易大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敲着木鱼念着经还要超渡人,不是封建迷信是什么?”
“嗐!敲木鱼我承认,敲那玩意犯法吗?如果犯法的话,政府怎么没把庙里的那些和尚集体拉去打靶?
念经?我根本就没念经,你问问下午所有在场的人,我念的是什么?还有那个超渡,她们大概听岔了吧,我想表达的是咱们院的电表这个月又超度数了。”许大茂一推四五六,满嘴跑起了火车。
这时期,一些大杂院只有一个总电表,居民交电费大多按每户用电的灯口、瓦数还有其余用电的电器,来大致计算出交的钱数,反正挺复杂,一般都是阎埠贵负责。
有的大杂院和排子房没电表的,就按包灯制,十瓦交一毛,二十瓦交两毛。
刘平安在下面笑呵呵看着许大茂毛,心里给他记了一笔账:劳资这次算是救了你,必须烤肉季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