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喜宝没有硬要给人塞下,她没有硬塞给别人钱的爱好,这个爱好太奢侈了,她娘会生气。
于是闻言就把银子放回去,然后继续跟雪竹双双沉默的站在屋里。
“唔”帐子里传来转醒的声音,二人一齐往后面转头望去,只见白玉般的修长手指微微掀开一道缝,一道清润的声音喊:“喜宝,过来。”
“嗳!”喜宝清脆的应道,不再看雪竹,快步往李修那边走去。
门外传来醒酒汤瓷盅与托盘相碰的清脆声响,雪竹出去拿了醒酒汤,恭敬道:“少爷,醒酒汤煮好了。”
“送进来吧。”李修道。
雪竹目不斜视的送进帐子里的小桌上,他看到喜宝绣着芍药的绣花鞋,又弯着腰退出来。
“那小的先退下了。”门被关上了,喜宝目不转睛地看着李修,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还未醒酒的李修脸上泛着酒意的潮红,一缕乌发斜斜垂在颈侧,衬得锁骨处被压出的红痕愈发艳烈,像话本里的精怪男艳鬼。
他眯着眼,眼尾泛着薄红,领口不知何时松了,露出深深地锁骨:&34;在说什么,那样开心?&34;
“没没说什么呀”喜宝软软的道,眼睛盯着人家露出来的皮肤眨都不眨一下。
“过来呀。”手腕突然被攥住,李修缓缓地用力地把她往自己身边拉,像是蛇在一圈圈绞杀猎物。
而喜宝看着他那张俊脸,感觉到自己就是那个猎物,她有点无法呼吸。
喜宝小媳妇一样坐在床沿上,背对着李修,死活不敢再靠近他,她感觉今天的李修有些难以招架,直觉叫她赶紧说点好听的,但是自己的嘴却不听脑子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修指尖绕着喜宝腰间禁步的流苏穗子,他绕啊绕的,就开始不满意起来,“你看看我啊,怎的不看我,平日里不都喜欢看我么?”
他冷清的眸中倒映着喜宝圆润的后脑勺,有些不满意喜宝的目光不放在自己身上,手指忽地没控制好力度,喜宝禁步便断了,玛瑙珠子噼里啪啦滚了满床满地。
喜宝不敢责怪,今天的事情还没完呢,这事以后再找小修哥哥算账,眼下只敢背对着他老实地道:“小修哥哥你醉了我去给你拿解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