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便能安抚下他吗?”
“不是啊,我主要负责一鼓作气添堵,有再而三,夫君衰竭,有火发不出。”
“我呸死你……”
吴天失魂落魄的回到御书房,见聂耳一头一脸墨水,正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气道:“你干什么呢?”
小耳朵一个翻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垂首求饶:“大哥你可算回来了,我实在抄不动了。”
吴天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快滚吧,回家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府门一步。”
聂耳没有讨价还价,推开窗户便跳了出去。
吴天独坐在书房,几件烦心事萦绕心头,心情极度沉闷。遂起身走到窗户跟前,吹着寒风,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好半晌,他从怀里掏出喜帖,只觉得上面好似印有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仿若在讥笑,笑他无能为力,笑他枉为男儿大丈夫……
吴天越看越气,用力将请柬扔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犹如野兽般的闷吼。下一瞬,却又在书房中疯狂游走,恰如笼中困兽。
直至深夜时分,他逐渐平复了一些情绪,再次捡起地上的宴函打开,咬牙切齿的嗔怒:“哼……什么两情相悦,缔结连理?门也没有啊!
你这是故意气我。行,算你狠。给我等着。什么强扭的瓜不甜,我管它甜不甜呢,我偏要摘下来。
你个蠢女人,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涉嫌江南走私案,明日正式搬旨撤除你厂督之职,必然要将你捉拿归案,严加审问。
对,管他合不合理,我偏这么说。我都太上皇了,还能让你欺负了。待我想个办法,弄你回来。
成亲?成你奶奶个腿,哼哼……咦……这事我咋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