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二位大人面前献丑。”苏乘义讲:“先进去说。”
房间内,苏乘风合上门,苏乘义提壶倒了茶吃,说:“查到了,是乌香。”
“乌香?”萧彦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让人出现幻觉的……算是药。”苏乘义说:“他们用烟斗吸食,每个人躺在榻上都飘飘欲仙,沉浸在梦幻般的状态,一旦停止吸食,便会有强烈的药物渴求感,出现情绪不安,身体不适,萎靡不振。”
“这是有瘾?”萧彦琢磨一瞬,“烟雨楼那个花魁说的沉梦香亦是此症,这两种东西应该属于同种,不过是用在不同的场合。”
“应该就是了。”苏乘义讲,“我还探得此物不便宜,一两乌香值六十八两呢。”
“这么贵?”杨舟楠有些不敢信,“难怪去的人都欠一屁股债,这价钱,金山银山都不够填。”
“即便赌场妓院为了赚钱,让人沾染此物,可是……”萧彦琢磨着,“再有钱的人一旦被榨干,那便没有利用价值,为何还会被拉走?如此一来,那些人却是还有利用之处,到底是什么呢?还有……”
他分析说:“若如报案后调查那番说辞,此物贵出天际,做义工还债之人必然没有能力购买,而且停止吸食便会精神颓废,这种需要药物供养的麻烦人,谁会要来做义工?其中定有什么利益可图,那个赌场老板呢?”
“赌场老板叫成三。”苏乘义瞟一眼苏乘风,“和五清堂的鬼斗有关系。”
“那又是何人?”杨舟楠问。
苏乘风落座,提壶倒茶,“就是五清堂的三爷常魁,底下的人叫他鬼斗,有人喊鬼爷。”
杨舟楠审视他,过去挪开椅子落座,问:“你知道的好像很清楚?”
苏乘风瞟一眼萧彦,再转回来,“山匪在此地多年,这不是老百姓都知道的事儿嘛,我们以前常常搬迁各省州府,自然知道。”
萧彦收起疑虑,摩挲拇指间的骨扳指在屋里踱步。
“这是又绕回到山匪身上,他们要这些人来做什么?强攻不行,势必得打入内部。”
在这之前,萧彦还是决定带人进山打探一二,让苏乘义留守城中探查赌坊。
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