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考场之内,众生百态,什么样子的都有。
这一切都被在高台上用千里眼看着整个考场的任原尽收眼底,他无奈地叹气,果然学渣和学霸是有区别,那些认真答题的虽然没能占据多数,但起码也有四成多,剩下那些估计大部分就是只会诗词经义的,想让他们写别的,也是为难他们了。
“老萧,今后大学堂必须开策论课,这次落榜的如果愿意去大学堂,就都扔进去学习,别让他们今后只会吟诗作词,这玩意儿不能治国。”
“哥哥,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能治国,对有些人来说,能学习到东西就不错啦!那些会诗词经义的,正好可以给大益的孩童们去做个启蒙先生,教练孩子们读书习字,或者给村里那些长者代写书信啥的也行。”
萧嘉穗表示,上哪儿去找那么多个有治国潜力的人?先凑合着用吧。
“有道理,诺,你想不想看看有谁现在做得好的?”
任原把千里眼递给了萧嘉穗,却被他拒绝了。
“不看,反正前十大概其就那几个人,若真有咱们之前没发现的,我在好好看看。”
……
大莱国,汴京,某座房屋内。
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正在家里焚香,冲着一个牌位祭拜着什么。
透过香烛升腾起来的烟雾,可以依稀看到那个布满岁月痕迹的牌位上,隐隐约约有“聂”这个字。
“老祖在上,今有蔡京老贼窃国,不肖子孙山愿以此残躯为国杀贼,还请老祖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