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挠了挠头,憋了好一会儿,才悻悻地说道:“牧公子真是非同凡响,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呀!”
“……你的关注点能不能再奇葩一点啊?”
牧青白无奈摇摇头。
恰巧此时。
文公亶府门大开。
“小的见过牧大人,我家老爷请牧大人进去。”
牧青白朝虎子一笑:“你瞧。”
“我得跟你一起进去。”虎子立马起身说道。
牧青白拍了拍虎子:“如果文公亶敢对我不利,我会很乐意,但文公亶不敢。”
虎子认真的说道:“万一呢?俺啥都不懂,但懂一件事,就是主帅不可涉险,哪怕是万一!”
这番话让牧青白愣住片刻,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虎子,只能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呆在这里!我只进去两刻钟。”
说完,他跳下马车,跟随家仆走进府邸。
家仆领着牧青白走过檐廊,来到了文公亶会客的厅堂。
牧青白抬手行礼:“下官牧青白,拜见文尚书。”
文公亶抬起眼皮扫了眼牧青白,嗤笑道:“牧大人如今可谓是风头正盛,一时意气风发呀!怎么有空来老夫府上?”
文公亶语气多有讥讽,更多的是不屑,他见过太多自以为是的天骄,逞一时之快得一时风头无两,但到最后的结局往往都是凄惨落幕。
而牧青白在文公亶眼里也差不多就是这个德行。
风头过去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牧青白轻轻一笑,自顾自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文公亶见状不禁皱起眉头,“牧大人,耍官威耍到老夫府上了?”
“文尚书,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大家都是一个阵营,同属文官集团……”
文公亶冷冷打断道:“牧大人慎言!朝堂是陛下的朝堂,没有谁与谁的阵营,更无党派之争!”
“哈哈!”牧青白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家都是陈年的狐狸,何必玩什么聊斋呢?哦,你不知道聊斋是什么,无妨,你知道我意思就行。”
文公亶冷漠的说道:“素闻牧大人罹患疯病,看来传言是真的,我得请牧大人离开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