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闲情打麻将,看来平日还是太闲了,夫君我正好在家,这段时间一定要和你们大战一起,你们也好给夫君我再生几个,如此就没有这闲情打麻将了。”
四人看到陈炎讲得露骨,瞬间红了脸。陈炎也不再打趣她们,随口又问:“最近女子学宫办得怎么样了?”
“夫君怎么问起女子学宫了?”
“不过随口一问。”
“如今女子学宫已有女学子近百人,皆是济南名流之女。”回答他的是蔡琬,她又接掌了女子学宫:“课程中,以六艺中四艺为主,又多了女红,妾身从品学兼优者中挑选数人,以为讲席,教授新入学的女子,几年了,先后有二十几人从学宫中结业,其家中之人也对女子学宫赞不绝口。”
蔡琬慢慢介绍起来,陈炎却兴趣索然,他没事关心女子学宫干嘛?当初建这玩意只是单纯地给自己的妻妾们找点事情做。
甄宓突然说了一句:“夫君,有一件事情,还望夫君出手。”
“哦,夫人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琬妹妹有一姐姐,乃当今有名的才女,七八年前被匈奴人所掳。”
陈炎看了看蔡琬,蔡琬低下了头,眼里含着泪水。
“这事我知道,只是……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前日,听人说,琬妹妹的姐姐好像在匈奴人那里,琬妹妹得到消息,茶饭不思,挂念姐姐。今夫君掌四州之地,门路也多,可否派人替琬妹妹打听一下。原本这事该由琬妹妹亲自跟夫君说的,但她不想因自己的事情劳烦夫君,妾身乃家中祖母,只好代她向夫君说了。”
蔡琬连忙向陈炎行礼:“妾身娘家,父母已逝,唯有挂念家姐,当初只知可能为匈奴人所掳,却不知下落,今有传言说她确实在匈奴,唯有请夫君帮忙。”
陈炎上前扶起她:“琬夫人,都是自家人,你不必拘谨,夫君派人去匈奴查探一下,若得知其下落,夫君再跟呼厨泉要,他敢不给,夫君就率十万大军过去,踏平匈奴,让匈奴绝了种。”
“多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