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转头对着刘茶办吼道:“你给我闭嘴!你个不要脸的杂种,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是不是想挨揍?你再敢胡咧咧,我就把你的嘴撕烂,让你这辈子只能像个哑巴弱智一样嗷嗷叫,然后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猫!”
刘寒花又冲秀才喊道:“你别在这儿跟刘茶办扯犊子,你就说你走不走?不走就跟他睡,没别的选择,别逼我动手把你扔出去!我可没那么多耐心,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别等我发火,到时候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把你那身贱骨头拆了拿去炖汤!”
秀才咬着牙,那牙齿咯咯作响,仿佛要把牙齿咬成粉末,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随时可能爆开且喷射出毒液的巨蟒:“我不走,也不跟他睡!你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除非我死了,尸体凉透,被蛆虫啃得只剩白骨!我就算是变成厉鬼,也会天天晚上来找你们这对狗男女,让你们不得安宁,生不如死!”
刘寒花冷笑一声,那笑声好似来自九幽地狱最深层、被地狱之火淬炼过的冰冷刺骨,能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成冰且碎成渣:“你以为我不敢把你弄出去?我有的是办法,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别逼我亲自动手,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我可不是好惹的,我会把你全家祖宗都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秀才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愤怒,那笑声在屋子里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恶魔们的集体哀号:“你动手啊,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今天就跟你耗上了,这房子我是不会离开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着,是不是要把我大卸八块,然后喂狗?还是把我绑在树上,用皮鞭抽得我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刘茶办插话道:“哎呀,别吵了,要不咱仨一起睡?我在中间,给你们暖暖被窝,哈哈哈!我保证不抢你们的被子,说不定还能给你们讲个睡前故事呢,就讲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爱恨情仇,里面全是少儿不宜、能让你们搞的情节,怎么样?”
刘寒花和秀才同时怒吼:“你放屁!你个变态的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