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花接着对秀才说:“你这死脑筋,非要在这儿受气,你跟他睡一晚又不会少块肉,明天再想办法找别的地方,别在这儿跟我较劲儿!你要是再这么固执,我就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都抖出来,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比如你小时候还尿裤子,被人打得跪地求饶的糗事!”
秀才坚决地说:“不行!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睡一起?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公鸡下蛋,母猪上树,死人复活!我宁可去睡粪坑,让屎淹没我的头顶,也不会跟他同床共枕!”
刘寒花不耐烦地说:“那你就别在这儿啰嗦,赶紧滚蛋,我不想再看到你在这儿跟刘茶办斗气,像个傻逼似的!你以为你这样很帅吗?其实你就是个可怜虫,没人会同情你!你就像个没断奶的婴儿,在这儿哭闹,真丢人现眼!”
秀才看着刘寒花,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与不甘,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刘寒花的身体,在她灵魂上刻下诅咒:“刘寒花,你这是过河拆桥,当初我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现在为了这个混蛋就要赶我走,你良心被狗吃了?你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你信不信?你会不得好死的,死后会下地狱,被日夜折磨!”
刘寒花被这话刺得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愤怒,眼睛里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仿佛要把秀才烧成灰烬:“那是以前,现在情况不同了,你不走,我真的会把你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别以为我不敢!我说到做到,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夜幕像一块大黑布“哗啦”一下罩住了屋子,刘茶办跟个死猪似的四仰八叉瘫在床上,不多会儿就扯起了震天响的呼噜,那动静就像破风箱拉起来没完没了,还带拐弯儿的。秀才极不情愿地在床的另一头凑合着躺下,心里头那股子厌恶就像潮水般一波一波往上涌。
秀才被那如炸雷般的呼噜声搅得心烦意乱,终于憋不住了,“嗷”地一嗓子怒吼:“刘茶办,你个狗日的能不能别打呼噜了,跟个他妈快报废的拖拉机似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你是不是想把这房子震塌了?”可刘茶办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纹丝不动,呼噜照打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