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厨房里飘出饭菜那若有若无、跟勾人魂魄的骚味似的香味。刘寒花又跟个炸雷在耳边爆开似的扯着嗓子怒吼:“都给我滚犊子过来吃饭,一个个跟大爷似的,还得我这苦命的伺候,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操蛋德行!是不是都等着人喂到嘴边啊?”
刘茶办一听有饭吃,立马像个八辈子没吃过饭、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饿死鬼投胎、傻逼呵呵的玩意儿似的抢先跑了过来,“嗖”地一下一屁股重重地砸在凳子上,那屁股墩得凳子“嘎吱”一声惨叫,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满脸得意地看着秀才,嘴角挂着一抹能把人恶心死的嘲讽的笑,似乎在炫耀自己的速度,就差没冲秀才喊“傻逼,你慢得跟乌龟爬似的,是不是裤裆里那玩意被人割了,没力气跑啊?”
秀才也不甘示弱,怒吼着快步走来:“有啥好抢的,又不是啥山珍海味,你急个屌啊!你是不是上辈子没吃过饭,这辈子赶着去投胎啊?”
秀才刚坐下,眼睛一瞅自己的碗,顿时脸色煞白,跟见了野兽似的。只见碗里密密麻麻全是臭虫,那股刺鼻的臭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就像有个恶魔把屁直接怼他鼻子里了,而且还是千年老屁,臭得能把人熏晕过去。秀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那吐出来的东西跟瀑布似的,吐得地上一片狼藉,跟刚被一群喝醉的大汉吐过的屎坑似的,那股酸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秀才吐完后,立马跳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怒吼道:“刘寒花,这是啥玩意儿?你想恶心死我啊?你是不是把你裤裆里的脏东西弄碗里了,这么臭!还是你刚从茅坑里捞出来的,想毒死我啊?”
刘寒花看着秀才的狼狈样,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比夜枭叫还难听,比指甲刮黑板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