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你这是故意整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臭虫了?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刘茶办肏傻了,尽干这种缺德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逼,专门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秀才转头看向刘茶办,刘茶办正一边偷笑,那笑跟偷了别人老婆还在人面前炫耀似的,一边往嘴里扒拉着正常的饭菜。秀才怒吼道:“刘茶办,是不是你在背后使坏,让刘寒花这么干的?你个缩头乌龟,就会在背后搞小动作,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是不是裤裆里没那玩意儿,才这么怕事?”
刘茶办咽下嘴里的食物,冷笑道:“你自己惹的祸,怪我干嘛?这是你应得的!你这傻逼,整天跟个苍蝇似的招人烦,就该吃这玩意儿!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装大爷,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秀才气得浑身发抖,像个抽风的癫痫病人:“你们这对狗杂种,合起伙来欺负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这对狗男女,迟早会被雷劈死,然后下地狱被恶魔玩,肛门被插满烧红的铁签,舌头被割下来喂狗!你们的祖宗都在地狱里看着你们干的缺德事,都为你们感到羞耻!”
刘寒花却不以为然,双手抱胸,那胸挺得像个傻逼馒头:“你有本事就来啊,看我不把你打得更惨!现在要么把这碗臭虫吃了,要么就饿着肚子滚蛋!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把这臭虫塞你嘴里,再把你扔到猪圈里,让你跟猪一起拱屎吃!我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逼!”
秀才看着那碗臭虫,心中满是愤怒与恶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怒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抗议,像个无能的疯狗在乱吠。
刘茶办那龟孙子瞧着秀才被那碗臭虫饭整得人不人鬼不鬼、又气又无奈的怂样,心里那股子得意劲儿就跟吃了十全大补丸还外加春药似的,“蹭蹭”地往上蹿,火苗子直烧到天灵盖。
他故意伸出那只油汪汪得直反光、仿佛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骚鸡腿,在秀才跟前跟个跳脱衣舞的窑姐儿似的,扭着晃悠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