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吧唧也想跟着人家那些人演样板戏,人家嫌弃他以前是个扭屁股的,不收他。
那时候,浪里吧唧的状况跟后世被封杀的网红状态差不多。
好在他有点积蓄,还能支撑下去。
直到浪里吧唧在县城里看到了戴袖箍的人。
他走过南闯过北,意识到大事不妙,当天晚上便收拾了包裹回到了靠山屯。
浪里吧唧找到生产队,想让生产队给他安排活计。
生产队当时的老队长却说:“浪里吧唧,你是名人啊,俺们生产队可用不起名人。”
“只是个人名”
浪里吧唧以前刚成网红的时候,心气很高。
因为两家因为房子的事儿结了仇,曾在老队长的家门口解开裤带撒过尿。
现在即使姿态放得再低,老生产队长也不接纳他。
看着社员们热火朝天的上工干活,浪里吧唧在家里躺不住了,没办法,只能去找白书记。
可是他在公社门口转了一趟又一趟,刚刚成为公社书记的白书记就跟不知道一样。
一直到村口出现了戴袖箍的人,想来村里找浪里吧唧。
浪里吧唧躲进了李铁锤家的羊圈里,吓得那只半大的羊咩咩直叫。
白书记这才出现在羊圈前,看着满头羊粪的浪里吧唧问道:“你是李土狗还是浪里吧唧哇?”
浪里吧唧说:“俺是土狗啊,咱俩小时候还一块偷过地主家的苞米棒子呢。
俺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叫做浪里吧唧的人,现在俺梦醒了。”
白书记笑着说:“醒了好哇,醒了好,人哪能一辈子做梦。”
浪里吧唧说:“书记,俺想进生产队干活。”
白书记笑着说:“干活好哇,咱们老农民就该干活。铁锤,你给他拿根锄头。”
当天浪里吧唧烧掉以往的戏服,扛起了锄头,成了生产队长的一个老农民。
公社里有这么一位文艺人才,自然要人尽其用。
第二天一大早,副书记便来到了田地里找到浪里吧唧,想让他去指导那些女社员。
浪里吧唧却表示自己只是个在地里刨吃食的老农民,是李土狗,不是啥浪里吧唧。
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