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现在担着公社文艺队指导的职务,昨晚上刚把五十斤苞米的工资扛回来家。
天气炎热,老社员浪里吧唧正跟一帮社员在田地里锄地。
看到李铁锤带着翠花找来,浪里吧唧跟生产队长请了个假,扛起锄头走到地头。
他抄起挂在脖子里的破毛巾擦擦汗水。
“铁锤啊,你们这是要害老叔啊,城里人讲了俺唱的那小曲属于破烂玩意。”
李铁锤掏出根大生产递过去,哈哈笑道:“浪叔,要是俺要害你,当年就不会把你藏到俺家的羊圈里了。
这次咱们筹划的节目跟你那小曲不搭噶。
到时候还有部队文艺队的同志观看,能出啥岔子?”
“真的?”浪里吧唧接过烟,半信半疑。
李铁锤拍着胸脯子说道:“俺还能骗你?”
浪里吧唧点点头说道:“这倒也是你娃子虽是个土匪,却不做骗人的事儿。就冲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俺干了。”
就这样,民间艺术家浪里吧唧荣升为靠山屯文艺队的指导老师,
工资为每天8工分,负责调教几个女社员。
李铁锤把浪里吧唧带到公社的礼堂里面,给他介绍了几个女社员。
“咱们这次要排练的节目叫做《靠山屯民兵》,这里是台词,浪老师,你的任务是让这些女社员唱词和台风。”
“这个俺拿手。”浪里吧唧举起手。
还特么的是"兰花指",轻轻柔柔,比女人还要女人,看得白小兰几人都直了眼。
“咳咳。”李铁锤提醒道:“咱们这出话剧里,女民兵要表现出巾帼英豪的气势,要展现出女子也能顶半边天的气概,你那「十八摸」那套玩意就没必要展现出来了。”
“啊对对,铁锤你提醒得对。”
面对几个女社员,浪里吧唧连忙把手放下了。
文艺队这边有翠花盯着,李铁锤也就放心了。
临走的时候拍拍浪里吧唧的肩膀说道:“浪老师,这形势变化快着呢,以后你说不定还能上台浪。”
“不浪了,俺这辈子都不浪了,铁锤娃子,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看到自己的好意被浪里吧唧误解了,李铁锤无